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乔唯一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准备去护士站喊人的时候,忽然就看见了站在那里的容隽。
这是她按照自己的喜好,参考了他的意见装修出来的屋子,虽然他始终觉得这里太小了一点,可是经过昨晚之后,这点问题完全不值一提了。
容隽见状忙道:叔叔,我先陪她下去,转头再回来。
两个人对视许久,乔唯一才终于张口,喝下了他送到唇边的粥。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进门的时候,容隽正坐在病床边费劲地给自己穿一件衬衣,左手明明受伤了吊在脖子上,他却宁愿悬空手臂也要把那只袖子穿进去。
容隽皱了皱眉,顺手拿起一张票据,道:大过年的,算什么账——
容隽闻言,先是一愣,随后猛地将先前拉远的距离重新找了回来,紧贴着她低声道:我一定轻很轻
乔唯一本想开口向她解释些什么,可是又觉得,自己是不需要解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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