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傅城予微微低着头,看着她咬自己的动作,看着自己的手在她的唇下渐渐变成异常的颜色,仍旧没有半分的挣扎和躲避。
当然,如果是她都能明显察觉到的程度,那对方应该没什么危险性。
顾倾尔微微一僵,下一刻就愠怒道:你干什么?
可事实上,他心里清楚地知道,她怎么可能会睡得着?
她知道自己什么时间该做什么样的事,远不用他担心忧虑。
傅城予看得分明,她略显锋利的眉眼瞬间软化下来,再转头看向来人方向时,已经是温和带笑的乖巧模样,程先生。
她一放下杯子,傅城予立刻就捏住她的手腕,察看起了她扎针的部分,发现没有异常,这才将她的手重新搁回了床上。
大概也就用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,顾倾尔直接将空碗往面前的小桌上一扣,道:喝完了,傅先生可以走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已经在消失在人们视线中许久的萧家,迅速又占据了人们的视线。
她一放下杯子,傅城予立刻就捏住她的手腕,察看起了她扎针的部分,发现没有异常,这才将她的手重新搁回了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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