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闷哼了一声,却只是笑着将她抱得更紧。
三月,草长莺飞,花开满树的时节,病床上的乔仲兴却一天比一天地憔悴消瘦下来。
她知道乔仲兴说这些是因为什么,她不想听他说,她一个字都不想听他说。
乔唯一蓦地伸出手来,拿过了自己放在枕边的手机。
乔唯一又躺了一会儿,这才掀开被子起身,拉开门走出去,第一眼却并没有看到容隽。
乔唯一点了点头,神情有些凝重地拿出手机,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妈——容隽忍不住又长长地喊了她一声,我成年了,唯一也成年了你这样老往这里跑,唯一会不好意思的!您赶紧走吧,别等她出来撞上你。
他牵着她的手走出去,外面的女人原来是他家里的阿姨,被他喊来这里准备晚饭。
容隽大怒,一把抓住她将她塞进车子的副驾驶,随后驾车驶离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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