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床上的一瞬间,乔唯一身子控制不住地又紧绷了一下。
他已经最好了完全的防备,预计着、提防着她的攻击与批判,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,她居然会说他是一个很好的爱人。
那你说说,我们怎么个不合适法?容隽近乎咬牙开口道。
乔唯一安静地站在厨房门口,看着他在料理台旁忙碌不已的身影,忽然就毫无征兆地哄了眼眶。
他低低的语气让乔唯一心神动摇,不由自主地就接口道:什么?
没事。容隽说,我还有个电话要打,待会儿再跟您说。
容隽便忍不住又吻上了她的脸,最终一点点封住了她的唇。
容隽听见她这个语气,瞬间就火大了起来,乔唯一,你放我鸽子,你还有理了是不是?我从五点钟下班就一直在等着你,等到现在十一点多,我还不能生气了是不是?
于是他安排了人打听沈峤的下落,可是沈峤去了美国多年,音讯全无,在国内又没有什么亲戚朋友,这样子的情形下去异国他乡找一个人,无异于大海捞针。
容隽苦笑了一下,随后才道:我也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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