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又一句,全是孟行悠对开学的憧憬,每个字都像是一块石头砸在迟砚的身上。
迟砚把手上的易拉罐扔到霍修厉怀里,顿了顿,突然开口,问道:你平时怎么跟小姑娘摊牌的?
——你是个成熟的手机了,应该学会自己发电了知道吗?
他像是才洗了澡,头发只吹了半干,长裤短袖,露出来一截手臂呈冷白色,骨骼突出,精瘦细长。孟行悠拉开椅子,一坐下来就闻到了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。
本来有点感动的情愫也被这句话打得全见了鬼,迟砚无奈张嘴吃下去,中肯评价:没变味,你吃吧。
他们不是景宝的亲人,他们照顾景宝只是完成工作。迟砚说。
裴暖接过,喝了一口饮料,摆摆手:有什么有,八字还没一撇。
教室里的人被他的幽默逗笑,孟行悠也跟着笑了两下。
明明是她在哄他不生气,怎么现在有种被反哄的错觉?
心里装着事儿,孟行悠一下午也没怎么学进去,好不容易捱到吃完晚饭回教室上晚自习,总算把迟砚给等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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