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孟行悠看时间差不多快熄灯,起身去阳台拿保温瓶,下楼打热水洗漱。
晚自习下课, 孟行悠还剩九十一遍课文没抄, 许先生没说什么时候要, 但就怕他突然问自己要她却拿不出来,到时候说不定又得来一百遍。
初二的她在干嘛,在吃吃喝喝玩玩睡睡,除了上课这件正经事,什么也没做过。
孟行悠觉得自己好像被那个神经病小人附了体,整个人也变得神叨叨的,行动言语有点不受控,她蹭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。
结果第一节课下课,课代表跑到讲台上说,历史课改上语文,许先生明天上午有事,临时跟历史老师调了课。
孟行悠瞧着密密麻麻的人,顿生出一种要是有幸活下来我再也不坐地铁的悲壮感。
但佛系归佛系, 事儿还要是圆的,她佛不代表迟砚也佛。
孟行悠受了英语的打击,熬夜一口气肝了五张真题,最后还是错得满江红,气得一晚上没睡好,早上连闹钟也没听见。
老爷子从鼻腔里哼了一声,又把报纸翻了一面:我不吃,胆固醇高,消受不起。
但是小时候,孟行悠跟孟行舟是完全没说过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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