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还想着这么晚到家乔仲兴会不会担心,没想到刚到家楼下就接到乔仲兴的电话,说自己还在应酬,让她先睡。
下楼之后,她打了一辆出租车,司机问她去哪儿的时候,乔唯一张口便答:机场。
直至容隽终于忍无可忍伸出手来按住她,咬牙开口道:再亲下去,你今天晚上就真的别想走了。
后来说要去法国发展事业,拎着一只行李箱就登上了飞机,头也不回;
乔唯一立在床尾,看了容隽一眼,没有说话,转而拿了空了的水果盘走进卫生间去清洗。
对于这一议题,法国总部还没有做出讨论和安排,所以容隽这边也没有收到任何消息。
辩论队的一群人坐在一起庆祝胜利的时候,她正在办公室里大汗淋漓地从头整理那些根本就没理清的资料。
又或者,那天她之所以那么生气,就是一种表露?
其实她一向不是刻意高调的人,只是很多事她都觉得没什么藏着掖着的必要,因此带容隽去给要好的朋友同学看看,她并不会觉得是炫耀。
说到这里,乔唯一蓦地顿住,没有再继续往下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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