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这句话,容隽脑子里登时嗡地一下,乱了个没边。
安静无声的夜里,这声音实在太过突兀,惊得保安亭里专注玩手机的保安都站起身来,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看后,起身走了过去。
气人的时候能将人气死,感动人的时候能将人感动死,面对着这样一个男人,她其实一点赢面都没有。
容隽却一把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手臂,乔唯一想要挣开他,奈何行动确实是不方便,几番挣扎之后,又跌坐到了床上。
而后,容隽才缓缓松开她,却依旧与她鼻尖相抵,低声道:不,你的想法,很重要至少证明,我们的‘不合适’,仅仅是存在于处事手法上,而并非什么深层次不可调和的矛盾,对不对?
我说的都是真心话。乔唯一说,或许你现在还年轻,等以后你再成熟一点,就会懂的。
明知道他就是说说而已,真要改变,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
因此乔唯一只是匆忙下车,低声道:我刚刚才下班,正好跟容恒通了个电话
有些事情她是真的无能为力,正如最初和容隽在一起的时候,她就已经意识到的那一点——
他还想起上次他带她来麓小馆的时候,她那个无可奈何的模样和语气,她明明极其不喜欢他擅作主张,为什么他偏偏还要带她来这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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