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一腔怒火,看见她这个样子,只觉得自己应该是说进了她心里,继续道:作为一个父亲,他连最基本的义务都没有尽到。那时候你那么小,就要面对一个那么可怕的女人,吃了那么多苦,遭了那么多罪,他却不管不问,一无所知,他有什么资格当爸爸?
容恒听到这个话题便拧了拧眉,随后道:我这些天也没顾上回去我妈应该还没告诉我爸,不然我把早拎我回去训话了。
听到陆沅那句不养宠物,容恒真是气得几乎要晕过去。
说完,他忽然又掏出钥匙来,要重新锁上门。
听他提起那个时候,陆沅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他的头发。
一来,这类型的电影完全不是他的菜,二来,他很想跟她说话,第三,他很想揽她的腰。
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眼见她情绪骤然激动起来,陆与川连忙伸出手来按住她的肩膀,试图平复她的情绪,你冷静一点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
值不值得是我考虑的事情,与你无关!慕浅抱着手臂,不用你假情假意地为我操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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