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影想起刚才,服务生在旁边那桌服务时,不慎打翻了酒杯,杯子跌碎在庄依波脚边,她瞬间惊得动弹不得的模样,只觉得惊诧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盔甲,盔甲之内,不容他人侵犯。
出了卧室,他才发现她不仅仅是不在床上,她是压根就不在这幢公寓了。
庄依波有些不好意思,连忙收拾了东西,匆匆拉着他走出了图书馆。
她接连只是了几句,都没能只是出来,声音中却已然带了湿意。
大概好的曲子总有治愈的疗效,那时候的庄依波想着,他应该是有被治愈道。
庄依波听完,又安静片刻,终于重新躺下来,又靠进了他怀中。
关于这点,庄依波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说什么——毕竟,从前的她也不曾给予什么真心,却是在实实在在地享受和依赖他对她的好。
你先生呢?庄依波转移话题,问了一句。
平常她就没有太多时间买菜,因此每去一次中国超市就会囤不少东西,偶尔做中餐,偶尔做西餐,都能轻松拿出几道菜的材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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