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看完容清姿留下的那封信,她才走出那样的情绪,甚至真心地为容清姿的解脱感到高兴。
她话音刚落,隔壁霍老爷子房间的门忽然就打开了,伴随着两声低咳,老爷子出现在门口,朝他们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车子缓缓在容清姿下榻的酒店停下的时候,她也未曾察觉。
慕浅回到卧室,走到床边,将那幅画竖了起来,放到了容清姿身边。
她循着记忆寻找从前住过的地方,几番波折,才在那条已经改了名的路上找到曾经熟悉的小巷,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四合院。
梦里,慕浅总觉得自己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她的,可无论如何就是想不起来,即便想起来了,也总是会突然受阻,总也说不出口。
而对霍靳西而言,这样的状况大约是他不太习惯的,只因像老汪两口子这样的普通人家,从来就不在他的交往范围内,而在这样局促的小房子里吃饭,对他而言,大约也是第一次。
几个人都看着时间等慕浅下楼,楼上却始终没有动静。
这多半是一个笨女人,怀着孕,自己身边的男人却在筹备跟另一个女人的婚礼,当她生下女儿,那个人正好跟别的女人结婚——说不定她连这场婚事都一无所知,直到半年后才突然惊觉。
她分明是淡笑着说这句话,可是说完之后,她双眸却一下子就失了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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