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瑞文顿了顿,正斟酌着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,却忽然听申望津低低开了口:安排律师去警局了吗?
哪怕此时此刻,她就处在一个窄小冰凉的拘留室,隔壁还有一个在不停破口大骂的酒醉的女人,不断地招来警察拍打在铁栅栏上。
嗯。申浩轩只低低应了一声,却并没有要去翻看的意思。
在此期间,千星甚至想过,是不是需要换掉眼前这个律师团——
而连续两天,她都是跟一个年轻男人在一起。
她看不清他的神情,申望津却将她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都看在眼中,直到她渐渐哭出了声——
庄依波一怔,显然没有明白他这句问话的意思。
没说是吧?千星道,那我来帮你说。
所以,我还有机会,是不是?许久之后,直到她一点点地平复下来,申望津才又低低开口,问了一句。
庄依波仍旧是安静的,片刻之后,缓缓微笑起来,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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