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忍不住瞥了她一眼,这是什么意思?瞒着我?不想让我参与?
慕浅看着他,你这么一意孤行,自有主张,又何必跟我许诺?
他对你尽到过父亲的责任吗?你小时候遭遇的那些事情,他知道吗?他保护过你吗?容恒说,他根本就不配为人父!
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,尴尬地竖在那里。
陆沅顿了顿,这才道:那你们一路小心。
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,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?
待到慕浅再陪着陆与川回到陆沅的病房时,陆沅正坐在病床边打电话。
陆与川有些艰难地直起身子,闻言缓缓抬眸看向她,虽然一瞬间就面无血色,却还是缓缓笑了起来,同时伸出手来握紧了她。
这段时间以来,容恒自己的房子不回,容家不回,面也不露,偶尔接个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断,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,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找上了门。
陆与川听了,静了片刻,才又道:沅沅,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,让你受到了伤害。对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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