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起身跟他打过招呼,这才道:我目前在淮市暂居,沅沅来这边出差,便正好聚一聚。
两个人一坐一站,却都是满身鲜血,面容惨白。
可是——其中一个佣人听了,忍不住想开口反驳。
容恒的出身,实在是过于根正苗红,与陆沅所在的那艘大船,处于完全相反的位置。
慕浅嗤之以鼻,道:我精神好着呢,你少替我担心。
房门虚掩着,透过门缝,她能听到程曼殊的声音——
她只知道两个人从相互角力,相互较劲再到后来逐渐失控,迷离而又混乱。
大概是慕浅今天清晨对众人说的那些话太过不留情面,这会儿众人也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,瞥了她一眼之后,就纷纷离开了。
可慕浅却突然察觉到什么,抬眸看向他,你这是要走了?
慕浅听了,又笑了一声,只回答了一个字: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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