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姨,生日快乐。容隽说,我刚下飞机,来迟了,不好意思。
事实上,她宁愿他永远都是从前的模样,永远张扬自信,不受任何人和事所扰。
可是对乔唯一而言,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久违了。
以容隽的性子,自然是见不得这样的情形的,看见沈峤和那一双子女的瞬间,他就已经怒上心头,恨不得当场上前诘问痛骂沈峤算什么男人——
乔唯一坐在床上,看着谢婉筠的动作,好一会儿才又问了一句:容隽呢?
第二天我就去找过栢小姐。她说,我确定,她和沈峤之间是清清白白,没有你认为的那种瓜葛。
容隽应了一声,随后道:我立刻就去处理。
几天前才信誓旦旦地说过要听她的话,的确没理由这么快就忘记。
容隽瞬间僵在那里,许久之后,才又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来抱住她,再次喊了一声,老婆?
他坐在旁边的沙发里,闻言又僵硬了一下,随后才道:是我吓到你,我让你受伤,我得负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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