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江云松转身拉上后面两个看八卦的朋友,连走带跑,消失在孟行悠的视线里。
买喝的。江云松看见孟行悠很开心,热情地问,你要喝什么?我请客。
你为什么要非要送他月饼?教导主任看向江云松,半信半疑,他都不认识你,你上赶着送什么送?
迟砚也好不到哪里去,他本来就是一个对甜品不感冒的,今天这一吃感觉把十年的量都吃了:我比你多,半辈子吧。
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,她浑身松快下来,说话也随意许多:你以前拒绝别人,也把话说这么狠吗?
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: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,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,还说只是同学关系?
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,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,直接去阳台。
月考连考两天,从早到晚不给喘气机会,最后一门结束,孟行悠拖着被考试榨干的身体回到宿舍,连澡堂都不想跑,刷牙洗脸上床到头就睡着了。
孟行悠自闭了一整天,没跟迟砚说几句话,下午放学的时候,孟母的电话如约而至。
兄弟俩一个哭,一个低气压,孟行悠怕出事,赶紧放下东西跟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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