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远忧心忡忡地又瞥了一眼那伤口,心头叹息了一声。
车子熄了灯,苏牧白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,与他预料之中分毫不差。
霍靳西略一点头,淡淡道:苏太太是性情中人。
直至他上车的时候,齐远才注意到他手上的牙印,瞬间大惊,霍先生,您的手受伤了?
慕浅脸色不是很好,微微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,我有约会,所以出去了,有问题吗?
霍靳西看她一眼,扭头就走出了卧室,头也不回地带上了门。
慕浅自己看了会儿夜景,管家很快就为她送上了盥洗用具、浴袍睡衣、还有一套高档护肤品。
恍惚之间,他忽然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她的时候。
看着她那副盛装打扮的模样,霍靳西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收了回来。
据打电话给她的警察描述,这两个人昨夜一起喝酒,醉后激情,早晨起来容清姿却直接就翻了脸,声称自己不可能跟这样一个面目可憎的男人发生关系,两人激烈冲突,男人尚顾忌着容清姿,容清姿却毫不客气,直接拿指甲给他毁了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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