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肃凛正色,地基很重要,我得等杂草砍完再看看。
半晌之后,钱嬷嬷端着托盘递到她面前,张采萱抬起头就看到满托盘的东西,有银子有首饰,但是她的眼神却落到了这些东西下面,托盘底那张泛黄的纸上。那纸折着,隐约看得到上面有些陈旧的墨迹,一看就有了些年头。
秦舒弦已经带着拎着食盒的丫鬟头也不回往秉院的方向去了。
他语气认真,满是歉意,可能真的觉得张采萱被他连累。
想起方才在大厨房收拾点心时周围人看着她既羡又妒的目光,忍不住叹口气。在她们眼中,能够伺候周秉彦,真心是很有福气的事情了。
要是真有,她还真做不出来抢人家心上人的事情来。
张采萱诧异,咦,大伯母,不可能你们一家可怜就能当以前的事情没发生啊,我被你们瞒着卖了是事实,去了府上一开始受苦也是事实。
与其住在张家院子和他们纠缠那莫须有的亲情,不如住在这里清静。
张采萱应了,重新坐回马车,拿出那张泛黄的纸,等马车一停,她拎着包袱飞快就进去了。
她低着头,看不到秦舒弦的神情,只听她道:我也好几日没去看表哥了,你跟我一起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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